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她去了慕菁所在的公司附近，慕菁，就是之前她查到的，杜明悄悄卖了专利供养的女人。

“你确定他是江田？”

祁雪纯晚上加班，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，客房静悄悄一片，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。

说完，她仍站着不走。

“抱歉，今天的申辩会我不是故意缺席。”司俊风道歉。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祁雪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……在听到他对司爷爷说出那样的一番话之后。

他很享受这种被人仰仗的滋味。

然而，他喊得越急切，纪露露的怒气越大，手上的劲用得越大……

他有点懵，他以为自己能很轻松随意的回答这个问题。

“祁警官有什么发现？”程申儿问。

她一晚上没睡好，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，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。

两辆警车将六个女学生带走。

程申儿嘟囔：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，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，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

走廊拐弯处，祁雪纯碰上了技术科的同事。